“反正我人都带来了,你不用管,这些事我来安排。”
顾燃的眼神落在了跪着的我的身上,我有些紧张不敢抬头。
平心而论,这地方虽然有些渗人,但不用陪男人上床还能赚钱,杜先生又摆明了不会少给钱,我还是想留下的。
幸好顾燃盯着我看了片刻后,并未将我赶走,只是淡淡吐出几个字,“随便你。”
顾燃没有待多久,像是有别的事儿,招呼都没打一声,急匆匆就走了。
杜先生踢了踢我的腰,“你在这跪三天,三天后给你六万。”
六万啊。
我看着阴森压抑的祠堂,对视上黑白照片上老人的眼,点了点头。
很快,杜先生也走了,祠堂里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太阳一点一点爬下山,最后一点阳光落入地平线时,祠堂里骤然暗了下来。
风乍起,噗的一声,蜡烛灭了。
祠堂远离四合院,一到晚上,安静的像是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蜡烛灭了,祠堂里漆黑一片,只有点点冷白的月光从背后的大门照进来,惨白的可怕。
我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,偶尔低头看自己时,都会感觉到一阵阴森。
其实,我怕黑,也怕鬼。
让我守三天灵堂,我有点怕我会疯。
可是我不敢得罪杜先生。
从跟了妈咪的第一天起,我就知道,杜先生是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