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婷婷见我这边没事了，也对我比了个手势，带着他的人，发动机车，轰鸣着如来时一般迅速离去。

现场，彻底安静了。

风好像都停了。

只剩下那群摊贩，一个个僵在原地，脸上写满了震惊、后怕、羞愧和难以置信。

那个大块头，脸色涨成了猪肝色，低着头，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胸膛里。

那个妇人，眼神躲闪，根本不敢看我。

李师傅看着这一切，张了张嘴，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、复杂的叹息，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
我什么也没说，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二十分钟只是一场幻影。

我只是默默地弯腰，扶起被刘恒踢歪的那个小夜灯，用袖子仔细擦去上面的灰尘，然后把它端端正正地摆回原位。

一切，静得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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