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笑了笑,在旁边坐了下来,旁边一直跟着的一个黑衣人走过来,拿出一支雪茄递给他,并给他点上。
他吸了口雪茄,才慢吞吞的看着我,说道:“一个瓷器而已,不重要,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,这瓷器的事就算了。”
我感觉他目的不纯,但还是问了一句什么事?
果然,他开口就说道:“你让叶佳怡来我这里一趟,只要她来了,瓷器的事就算了,我也不找你麻烦了。”
我估摸着他和叶佳怡应该有什么恩怨,而且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。
昨天的拍卖会上,我就感觉出来了。
这个人一直在故意给叶佳怡压价,好似知道叶佳怡一定会拍下这幅画,所以将原本一百万的画顶到了八百万。
现在又让我去叫叶佳怡来这里找她,还说瓷器的事就这么算了,显然不对劲。
我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你也说了,我就是他的一个保镖,怎么可能让她去哪她就去哪呢。”
他悠悠的吸了口烟,“那我可不管,你自己想办法,要不就赔钱呗。”
我当然选择后者了,随即问道:“多少钱?说吧。”
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,说道:“真打算赔钱啊?我怕你赔不起啊。”
程俊在旁边插嘴道:“老板,他之前是楚明远的儿子,那个时候嚣张得很,网上全是他的花边新闻,祸害良家妇女很有一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