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霆琛转身走出来,朝着两个警察说:“辛苦你们了。”
然后就这么走了。
电梯里人很多,季行舟和蒋霆琛都默契的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直到回到车里,季行舟才说:“我刚才可问了,秦柠又被警局的人带走了,咱们过去看看吗?”
“我刚才也问了李总昨晚发生的事情,估计他现在躺在这里,第一嫌疑人就是秦柠,她被带去局里应该是问话,但事情不是她做的,他们除了问话也拿不出什么证据。这会儿早已经放人了。”
“你就这么笃定?”
“我刚问了。”
蒋霆琛拿出手机。
上面显示了一个陌生号码的回应,表示秦柠早就已经放走了。
“高!”季行舟佩服地竖了个大拇指,“你是什么时候问的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能什么都让你知道?”
“行行行,可我觉得你刚从京城回来,心里既然担心秦柠,你应该第一时间去看看她才对,女人嘛,脆弱无助的时候最希望得到自己男人的关怀,更何况还是遭遇了这么个事儿。你让我和林露去看她,那有什么用?等你自己去看那心意才到位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季行舟只是散漫的一句调侃和由衷的建议,但蒋霆琛却感觉一把冰锥插进了胸口。
冰锥慢慢融化,将浑身的血液都冻在了一块儿。
他靠在皮椅上,一句话不说。
车里安静的过于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