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为什么舅舅又很普通,被迷得到后台,还没出来!
我打量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刘宇辰,实在想不明白,就转身下车。
那蛇母再厉害,也只有一条蛇,可刚才去后台的,绝对不止一个人,还有男有女……
我下了车,低着头,假装被迷的样子,往那移动式表演车靠近。
这会那蛇舞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,舞女胳膊上缠着的蛇,开始往腰下游窜……
那舞女本就穿得少,双蛇缠腰,将那本就宛如无物的下衣遮住,就好像两条蛇伏于某处,尽情欢愉。
那身姿柔软的舞男更是在旁边,附和着蛇信嘶吐,以人声低喘。
引得台下众人,也随着吸气低喘,一个个的面红耳赤,交腿扭腰,手不能自持。
我瞥了一眼那两条蛇,随着嘶嘶吐信,明显有着浑浊之气,喷涌而出。
蛇性淫,上古之时就是繁衍生息的象征。
古今中外的生殖崇拜,都离不开蛇。
我见众人沉迷,小心的于人群后面,慢慢的往车头移动。
这车子挺大的,后面的车厢平分成两半。
一半成了舞台,另一半依旧车门紧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