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好像有什么特殊的魔力,打见过后,只要想起,眼前就会自动闪过它的样子。

粗糙的人脸羊头、缠转而上绕于弯曲又角的蛇身,吐出的分叉蛇信。

似乎只要看到,耳中就会响起“嘶嘶”的吐信声。

看样子,刘艳真的知道很多东西。

我和苏秦只得又认命的离开,他还有点念念不舍的看着这露营的场地:“我也想留在这里镇守。”

“她们这么快活,是因为视死如归了。”我倒着车,瞥着又在开心摇奶茶的顾容音。

奶奶有一段时间,总认为自己要死了,就把舍不得吃的、穿的,全部都搞了一遍。

还烫了很夸张的头发,买了便宜的化妆品,要自己化妆。

说死前,多活一天是一天,就该开开心心的。

顾容音她们,现在也是这样的想法。

等车子开远了,夜幕之中,蛇形山的山脊,宛如一条漆黑的巨蛇。

藏于暗处,好像随时都会张嘴,将那小小的营地吞入腹中。

等舅舅家的时候,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。

灵堂很热闹了,外面支了桌子在打牌。

我的身份,让很多人都忌讳,就给舅舅打了电话,让刘艳那个朋友到车上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