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淮之哥也有失眠症,要她在他睡前给他弹竖琴听助眠,没想到居然真的有效,渐渐地他不再需要,可以正常入睡。

那……这个方法是不是对祁砚洲也能有效果?

“慕宛宁。”

他突然叫了一声这个名字,宋初晚差点没反应过来,连忙应道:“嗯?”

他沉声道:“有事直说。”

“明天奶奶寿宴之前,你能先回来接一下我吗?我不想自己去。”

祁砚洲沉默了会儿,喉间溢出一声气音,“嗯。”

之后,室内陷入久久的平静。

当晚,祁砚洲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但即使是睡着了,也睡得并不安稳。

那股甜腻腻的味道经久不散,裹挟着他的思绪进入梦里。

昏黄暗沉的房间内,他带着薄茧的手沿着女人玲珑的曲线滑下,指下柔嫩丝滑的肌肤如绸缎般令人爱不释手。

女人那腰极细,一只手便能握住,软得要命。

那日酒后碎片似的回忆和梦中交叠,构造出更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。

男人清晨难免有反应,但今早,他反应过于大了些。

祁砚洲醒来时,梦里的秽乱之事刚刚落幕,他抬手捏了捏眉心,迅速掀了被子下床。

只是没想到,那么巧的——

宋初晚迷迷糊糊坐起来,还困着,想去一下卫生间回来继续睡。

结果刚坐起来,抬手揉了下眼睛,便看到对面床上,男人忽地掀开了被子,要下床。

不是她故意要盯着那处看的,主要是那形状,太夺眼球了。

她呆住,脸颊一下烧得透红。

祁砚洲见她直勾勾盯着,眉心微压:“还看?”

她后知后觉,连忙抬起两只手遮在眼前,只是那手指并不怎么老实,悄悄开了一条细细的缝。

“……”

其实他的意思是,她该回去了。

不过眼下他没空先管她,从床上下来,径直去了洗浴室。

宋初晚听到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时才把手放下来,摸了摸耳朵,脑中忍不住想到刚刚那一幕,热得发烫。

这会儿已经清醒了,她起身,想抱着枕头回去,想了想,又放下。

轻悄悄进了洗浴室。

透过那层模糊的磨砂玻璃,能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体轮廓,宽肩,窄腰,肌肉鼓囊囊的,恰到好处的线条,散发出一股格外性感勾人的荷尔蒙气息。

“祁砚洲。”

外面突兀响起的女声令祁砚洲喉头一紧,他倏地睁开眼睛,压了压紊乱的呼吸。

她声音娇软,又在他的腹间添了一把火,“你……需要我帮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