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丰年放下茶杯,一脸认真的问道。
“许师弟,以你我的交情,何需客气什么,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了,为兄定然知无不言。”
郑经笑道。
“郑师兄可知道练气法这问功法的来历?”
许丰年问道。
“练气法?你说的是外门的那一门残缺功法?怎么突然问起此事?”
郑经意外的道。
“实不相瞒,我初入外门时,传功堂那位师祖赐给我的功法,便是练气法,虽然后来也传下了玄清功,但我总觉得练气法若非有所残缺,其中玄妙未必在玄清功之下。”
许丰年隐去自己并未转修玄清功的部分,只说起两门功法的对比。
“这件事情,师弟算是问对人了,你若问别人,多半是得不到答案,偏偏为兄对于这练气法,略知一二。”
郑经闻言,不由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