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颗枯黄的小树苗从女人的身体里被拔出来。

它整棵树只有殷念这个人那么高,树干好像长久缺水,树皮都纠在一块儿鼓起瘤子一样的粗糙疙瘩。

而它的叶子更像是从寒冬里走了一遭,一半枯黄一半发烂,只有零星的一些绿色的树叶,但看起来也十分干巴,而且有些绿叶的周边也开始卷起绝望的枯黄,就像是无法阻挡的一场瘟疫。

一颗与小苗长得很像,气息相同的树苗。

与神枝那种气息相似不一样。

它与小苗,气息完全相同。

就像是,同根,同源。

殷念歪着头看着这棵对着小苗颤颤发抖的小树,它太害怕了,抖一下就落下五六片叶子。

“嘶。”

殷念捡了一片枯黄的叶子,“你们的苗养的可真糟糕。”

那棵小树状着胆子来拉比他还高许多的小苗的枝条,结巴道:“兄兄兄兄弟啊。”

小苗猛地将它丢开了。

“弟弟……”那棵树期期艾艾又受伤的叫它。

小苗觉得莫名其妙,“你看看你自己,再看看我!”

它挺起了自己魁梧的树干,“是你能叫弟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