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抬手将那朵花摘下来,捏在指尖,花瓣轻轻刮过他的脸颊。
却像是火一样,接触到那花瓣的瞬间,男人左脸颊上一大块肉就开始中了剧毒般翻卷腐蚀,甚至殷念都看见了里头的牙齿。
“啊!”男人惨叫了一声急忙拉开了与殷念的距离。
他有心要催动殷念体内的蛊虫,单手一招,嘿,空空如也?
“我的蛊虫呢!”他从未见过这么荒谬的事情。
“蛊虫?”殷念拍了拍自己的肚子,“嗝儿~”
天宫里,殷菇子浑身涨紫,身体裂开了一条条的细纹,但它现在很膨胀,“哈哈哈哈!”
它大笑不已,“西区的蛊虫?不过尔尔!”
“我当西区这帮人傲的一个个跟伸长了脖子的死公鸡一样傲,还以为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多厉害呢?还不过都是肉体凡胎?运气好,生在这灵力充裕的地方罢了!”
“这里的蛊虫……呕……也就是强一点点……呕……罢了。”
殷菇子一边吐一边疯狂的消化那些蛊虫。
而另一边,殷念再一次与那男人缠斗在了一起。
男人的近身之术十分厉害。
脸上的伤口虽然痛,但绝对不影响她出拳的速度。
他的每一招每一式,都是殷念没见过的,看得出来是一套近身搏斗的灵术。
殷念的腰腹都被砸了许多拳。
不换老头抱着不死姥姥,他其实应该马上就去找黑医,可怎么都迈不开脚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