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战天气的脸色涨红，呼吸沉重如牛。

“逆女，逆女！！”

“你真以为我齐家能成为亡域五大家之一，真就表面上看到的这点实力吗？”

“再给你个机会，站我身边来，爹让你看看，今日这小子是如何血溅当场的！”

林舟忍不住嗤笑一声，勾了勾自己的小拇指。

“老登，不管你齐家有多强，可在本少面前，就是这个。”

“住口。”

“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，马上你就会知道得罪我齐家，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决定！”

齐战天双目通红，眼神中血丝密布，看起来很是吓人。

他刚刚检查过了，齐家圣子齐圣日，根基折损过半，和废掉没什么区别。

这个节骨眼上，齐圣月隐隐还流露出叛离齐家的意思。

虽说这事在魔界很常见，可齐家毕竟是亡域五大家，族内圣女要是都叛离了，其他子弟怎么想？

“月儿，告诉爹你的选择！”

齐战天死死盯着齐圣月，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速闪过，他后知后觉，这逆女在很久以前，就有反骨！

齐圣月没有回答，反而是看向林舟，冰冷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美妙的弧度。

“我知道依靠自己，成仙无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