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床单抱在怀中,直到上面的血液不再冰凉时,我才感觉最凉的是我自己的心。
建筑物里的人此时还在欢呼着所有人的「飞升」成功,他们在大声畅想着明天轮到自己飞升时该如何,我也终于明白了思维姐姐的想法了。
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,不是吗?
那些所谓的臣民甚至比「游荡者」更加危险,「游荡者」没有攻击性,但他们有。
第二天,在所有人起床之前,我带着姐姐给我的所有东西,离开了那栋大楼。
我骑上了我的自行车,随后追着风出发。
我再也不需要管那些人了……
我任由风吹在我的脸上,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姐姐跟我说的话。
“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。”
“去做八岁孩子应该做的事。”
“要快乐,要爱这个世界。”
我想做的事……我想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在大街上飞奔,我想大喊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