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是用眼睛去看的，可真正接触到大道的瞬间他目光所及就只有一片漆黑，反而用双耳、鼻子听到、闻到了许多，而这闻到、听到的一切又好像自己亲眼见过一般，将一切都极其具象化地展现在自己眼前。

虽然日后他绝对不敢在成圣之前再轻易窥探大道，但此次所见到的一切，已经让他受益匪浅，根本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消化完全的。

见状，那道声音也是随之再次响起：“嗯，进来吧。”

话音落下，一扇光暗法则交织的门户浮现在他面前。

叶尘转头看向灵血，便见他对自己微笑颔首，叶尘点头回应，随后走进了门户之中。

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这片虚空，此地的剑意与那光暗法则交织，渐渐化作一个身着黑白神袍的中年男子。

“这么多年来，这小子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敢以洞天境修为就去窥探大道的。”

中年男子嘿嘿一笑，看了一眼灵血道：“要不是你开口，再加上这小子体内血脉源头的那位存在，我还真不想出手，让他涨涨记性。”

闻言，灵血对着他翻了个白眼：“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这剑冢里待了几十万年，已经待傻了，这小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，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
“这不是无聊嘛！”

中年男子嘿嘿笑着：“好不容易有个人类小子有求于我，我让他陪我玩玩怎么了。”

听到这话的灵血抬头看天，不住翻着白眼，是一句话也不想和身边这家伙多说。

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着，一刻钟过后，灵血突然开口道：“你说这小家伙会不会真的从你身上的光暗大道内感悟到了什么？”

闻言，中年男子大手一挥，十分笃定道：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，他只不过是一个洞天境，就算有几分神异，大道也不是如今的他能窥视的，方才那么久的窥探仅仅只是双眼淌血，心火焚身都算他命大了，又怎么可能真的悟到什么东西出来？”

听到这话，灵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，只是神情却有些心不在焉：“希望是这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