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傻。”
她觉得黑玉赫这样子,就像是在仰望某种信仰一般。
虔诚的就连眼中磅礴深邃的欲,都是干净的。
干净而纯粹的,只想与她陷入情欲之中。
这让纪长安觉得,那样的孽海沉浮也神圣了起来。
元启宇找到茶舍来的时候。
纪长安已经被黑玉赫抱进了茶舍二楼的一间包间。
她枕在黑玉赫的腿上,听着茶舍下面,有来自南方的小调在弹唱。
这间茶舍因为临着水泊,环境空旷雅致。
客人虽然不多,但还挺得一些附庸风雅之辈的青睐。
青衣来报,
“那个元启宇说闻家的人已经将大小姐您告了。”
“他特意来找大小姐,要为大小姐寻个万全之策。”
纪长安闭眼嗤笑,
“他这人就像是一条水蛭,逮着点血腥味就巴上来不放了。”
就算是闭着眼睛,纪长安都能猜出元启宇打的算盘。
一个小小的闻家,能怎么撼动纪家?
他们住了纪家这么多年的宅子,地契都是纪家的。
他们有什么理由去告纪长安?
这种状子京兆府也接,还让元启宇巴巴儿的追着纪长安的行踪出了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