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就给商信安排了一节课,所以向红拉盛肖苒外出,她也没有拒绝。

向红做了息肉后,偶尔有下坠感,又来医院检查。

……

苏静涵穿着病号服,摇摇晃晃的去了陆母的病房。

不等陆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她咕咚一声跪在门口。

“陆伯母,都是我的错,都怪我不好,子恒最近压力太大了,你们别逼他了!”

“怎么了这是?”陆母忙让佣人去扶她,“怎么穿着病号服?生病了?”

苏静涵不肯起,眼泪跟开闸了一样,喷涌而出。

“因为儒风堂的事,子恒的律所被推到风口浪尖,他不是不肯亲自帮陆伯父做辩护,他是怕他的负面新闻连累陆伯父!”

“陆大哥说子恒自私自利,我不认同!子恒当初帮农民工讨薪,他是个正直的有同情心的人!律所没了好几个项目,子恒心里苦啊……”

“他昨天陪客户喝酒,喝到……喝到意识不清,才会……”

苏静涵说着,故意扒开领口,露出锁骨上的咬痕,“大哥大嫂误会他,我真的好心疼……”

陆母看到她的脖子,就知道儿子跟她发生了关系。

她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她看不上盛肖苒,更看不上苏静涵离婚带娃的女人!

“你先起来,哭哭啼啼的不像话!”陆母朝佣人使眼色,关上病房门,别让人看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