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的眼神太过干净,盛肖苒都觉得这样的姿势过于暧昧了。

他是她哥!

哥哥给妹妹检查额头,没有问题!

盛肖苒笑了,“没事,我又不是个瓷娃娃,一碰就坏。”

温宴礼的视线从她额头下移,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,眼底有一抹愠怒。

“过来。”

他抓着盛肖苒的手腕,把人拉去了客厅,让她坐在沙发里。

温宴礼拿来医药箱,药膏抹在额头上,盛肖苒才感觉到刺痛。

她嘶了一声,温宴礼顿住动作,“忍一下。”

“哦。”

她垂着眼,看到温宴礼的领带夹。

刚才应该是撞在他怀里,领带夹刮到额头了。

擦过药,温宴礼把医药箱放回去,“受伤了就老实待着。”

盛肖苒转身趴在沙发靠背上,看着他的背影说,“我伤的是头又不是手!”

温宴礼没理她,挽起袖子进了厨房。

盛肖苒跟过去,靠在门口说,“哥,当年你腿骨折,你也照样洗碗。”

温宴礼背对着她,手上动作不停,“腿断了顶多残疾,脑袋坏了毁一生。”

“……”盛肖苒知道他说自己嫁给陆子恒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