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朗跟路采萍都换了衣裳,乔装改扮混在人群中,假装也是来医馆看病的。
他们看见冯大人几人被送进医馆,故意凑过去看。
余朗问:“冯大人怎么了?怎么口吐白沫?是不是要死了?”
知情人路采萍回答:“冯大人,今日在府衙宴请宾客,没想到有人在酒里下毒,把宾主都毒倒了。”
“是吗?”余朗不解地说道:“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,那个年轻女子,不是前几天死了弟弟的那位小姐吗?”
“对啊,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,那个一起抬进来的少年,不就是她那个被人打死的弟弟吗?怎么又活过来了?还跟冯大人一起喝酒?”
“不对啊,我记得那个杀人凶手,好像就是送她弟弟来医馆看病的人。当时医馆里好多人都看见了,他弟弟再三感谢那姑娘的救命之恩,还特意交代那姑娘去悦来客栈住宿,说方便家人去感谢人家姑娘。”
“这么说来,那姑娘是被冤枉的!”
“肯定是冤枉的啊,他今天能跟冯大人喝酒,说明根本没事啊。”
“细思极恐,细思极恐!”
余朗跟路采萍一唱一和,被害的少年今日还在知府衙门喝酒,路采萍是被冤枉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沂州府。
而余朗跟路采萍两人,则悄悄地离开了医馆。
路采萍回到大牢里,等着洗清冤屈。
余朗急匆匆找左布政使方大人告状。
华天翊早就告诉过余朗,方大人是他的心腹。
余朗来到方大人府上,拿出太子府的信物,又将沂州府知府冯大人与人勾结,陷害路大将军嫡女路采萍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方大人盯着他问:“你说今日那陷害路采萍的姐弟,跟冯大人喝酒时,一起中毒了。”
余朗点头:“现在正在智信医馆救治,大人过去应该可以看见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