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有什么办法!”
赵桓瞪着陈禾道。
“派人出使梁山,和那孙磊沟通,封堵黄河河堤,挡住泄流的河水!”
陈禾开口道。
“那你去?你能保证说服孙磊那恶贼?”
赵桓一脸讥讽的看着陈禾,他不信陈禾有这么大的面子,这黄河河堤可是杜充掘开的,目的就是水淹梁山泊,如今东京被殃及池鱼,孙磊估计幸灾乐祸的偷着笑呢,怎么可能帮忙封堵河堤?
群臣和皇子们也是一脸讥讽,都是觉得陈禾这个古板的老头够蠢的,尽说一些没用的。
陈禾被问得一滞,赵桓这话他接不住。
“陛下,不如让种师道去试试!”
监察御史张所开口道。
赵桓一摆手,他也没注意,既然有人拿定了主意,那就这么办。
主战派几人皱眉不语,康王赵构的话更偏向于中立,虽然压了他们的威风,但这话也不失为一种办法,毕竟他们虽然主战,但却没有什么把握打败金军。
童贯虽然不悦,但也不得不承认张所所言有道理,这是惯例,带兵的将军,家眷必须留在东京,这也算是钳制在外的官员,种师道根本不敢跑。
赵构低着头,但脸上却是狂喜。
赵桓听得连连点头,梁山孙磊和金国都是敌人,大宋没办法同时对付两个敌人,居然金国和孙磊有仇,那挑动双方交战就是最符合大宋利益的。
一众皇子们此时表情很是诡异,他们没有慌乱,而是兴奋,这才是他们想要的消息,如果顺风顺水,一切困难都被解决,那赵桓这皇位就坐稳了。
赵桓脸上的表情一呆,整个人都慌乱起来,刚刚还听到河东捷报,怎么转眼就战败了。
一名内侍慌忙跑进大殿跪地喊道。
“种师道?”
赵桓大喜,他听得那些人吵嚷都烦了。
赵构没有把话说满,他不知道能不能成,也没有去问完颜杲的意思,只是想把事情引出来。
“那如何办呢?父皇已经派了使者,可没有回应啊!”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赵桓又抛出了问题。
“如今我们和金国虽然交战,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,将完颜杲关在天牢里是父亲一时气愤所至,如今皇兄放他出来,合情合理!”
赵桓看着群臣,想找个能出主意的人。
“陛下,不如割让河东诸地给金国,以示友好,河东和河北交界,届时他们肯定打起来,咱们坐收渔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