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树有些生气,暴躁地用手撕了那几张笑得最大声的嘴巴,然后气呼呼的说道。
“树没有心就和人没有脸一样,是没有资格出来混的!
我当然也有!
但是我不可以给你看,如果一棵树的树心被人知道长在哪里,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。
这颗树心已经干了,但是它还活着,只要回到树的身体里,它就能活!”
听完怪树的话,姜尤立刻拿出那棵万年青盆栽。
“是这棵树的树心吗?”
“可以是的。”
“什么是可以?”
“因为树心每棵树都可以,它是树的心,但不是某一棵树的心,任何一棵树都可以成为它。
就像我的树心,可以挖出来塞进任何一棵树里,它也会生长,但不再是我。
它会是其它树的心,就像是人类的肿瘤,长在谁身上就是谁的。”
这个比喻,倒是十分恰当。
“可以是……任何一棵树的心……”
姜尤呢喃着,目光落在手里的万年青盆栽之上。
红眼道,“我知道了,这颗树心肯定是这万年青的树心,一定是这样,一定是这样!”
“这树心一定很重要,否则的话她不会藏进自己的身体,我的孩子,肯定是在防着陈美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