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黑眼仁瞬间收缩到芝麻仁儿大小，那痛苦终于冲破喉咙。

“阿姐，阿姐，你怎么样了，不要吓我，不要吓我啊！！！”

“阿姐，阿姐！！”

他抱着陈美玉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，浑身都在颤抖。

甚至不敢用力去碰眼前的人。

陈美玉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，整个人不断大口大口的呕着血，喉咙里只能发出破漏的嗬嗬声。

那双温柔的眸子带着泪，她伸手，试图像是从前那样去摸一摸陈楠的脑袋，可是手刚抬到一半，又是一口血呕出来，整个人迅速衰败。

“阿楠，我舍不得你，舍不得你啊……”

那双细嫩的手终究还是没有触摸到陈楠，就永远的失去了生机。

另一边，姜尤和红眼的战斗还在继续。

“你这个废物，躲躲藏藏，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藏在历史的缝隙里！”

“你口口声声爱你的女儿，可是你却胆小如鼠，没有豁出去一切的决心！你算什么父亲！”

“你女儿分明就是亲手杀了的，你装什么大尾巴狼！”

“那时候她哭了没有？她有没有想到亲爱的父亲会向自己举起屠刀？”

“父亲，父亲，你为什么？为什么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