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花,“我听我阿爸说,老拐婆当初巫医的地位,是打出来的……”
寨子里的巫医,可不止要会草药。
日子一天天的这样过着。
那巴尔本来以为年轻人不用特训是躲过一劫,可是后来才知道,他们虽然不用训练但是却比训练更遭罪。
老人们毕竟身体有残缺,跑山路的时候有时候忘了形就会从山坡上咕噜噜往下滚,他们要挨个捡回来,送回寨子里医治。
轻则破皮流血,重则骨折头破。
尤其是上下窿山攀爬悬崖的时候,老家伙们一个个咬死不肯系安全绳,说什么侮辱山里长大的山民。
要是被逼急了,就动手打人。
以前看窿山的老人们时不时相互斗殴,那巴尔觉得他们与众不同,充满了活力。
而现在当那股子蛮横劲儿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。
不吹牛,那巴尔真想一个个将他们踹下山崖。
在最初几天新鲜劲儿过后,强大的训练难度让这些老人们开始产生抵触。
他们去找姜尤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