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银说完,清了清嗓子,关门转身,一气呵成。
连个表情都没留给他。
那巴尔:“……”
感觉好像有什么碎了。
哦,对了,是窿山最年轻寨主的骄傲。
骂骂咧咧的扛着两袋盐和药去了老拐婆那里。
将盐交给阿花分给大家,又把药给老拐婆,让他去帮自己老爹扎针。
他虽然是山上长大的,但是好歹也读完了小学。
甚至十三岁就开始下山买山货,算是见过世面。
每次巫医遇上棘手的病症,他就下山去找那个老头的小诊所,针是上午抢回来的,人是中午清醒的。
简而言之,就是黑白无常来了也得绕道。
他听人说过,那诊所老头儿用的药劲儿猛,打多了以后对身体不好。
可是村里的老人们眼下都快挺不过去了,还说什么以后?
至于会不会抢错药?
不存在的。
那老头儿诊所里常用的就那两三种小瓶子,他早就摸透了。
老拐婆拿着针颤巍巍去给那巴尔躺在床上的老父亲扎了一针,没一会儿人就醒了。
张淑慧抱着几瓶水赶过来的时候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你们不兑一下,直接打的?!”
那巴尔一脸懵逼,盯着他手里的瓶子。
“……氯……钠……什么溶液?
用这玩意儿干啥,不重要,我早就偷师成功了,那老头治病的关键就是这几个小瓶子,那大瓶的都是掩人耳目用的!
他把小瓶子兑到大瓶子里,就是为了多收钱。
你想啊,花同样的钱,谁不想来个大瓶的?!”
张淑慧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