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相信你们可能一时之间想不起来,但是没关系,我会帮助你们记忆。”
在四季谷进行研究的这些人,不说知道的全须全尾,但是绝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,这不合常理。
姜尤拎着灯管的一头缓缓走向众人,灯管还有些烫,握在手中就像是握着一个刚出炉的烤红薯,白炽灯另外一端拖拽在地上。
金属和地面摩擦,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。
她眼睛一扫,随手将一个四十来岁的实验员拖拽出来。
那人疯狂挣扎,吓得脸色煞白。
“不要,不要!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!!”
“放开我,放开我啊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!”
“你问他们,他们有的比我先来,他们肯定知道的!”
那人一边挣扎一边哭嚎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
惊恐之下,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往下流,空气中充斥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骚味。
姜尤没说话,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。
“他们躺在实验台上的时候有没有像你这样求饶过呢?”
姜尤呢喃道,“放过我吧……放了我吧……这样的话你听了多少遍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