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疼痛不是疼过了就算了,它是持续的,在你清醒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折磨生理极限。
但是偏偏没办法晕过去,于是只能清醒的承受这一切。
这一夜,她将其余六人的祖宗十八代全给问候了一遍。
姜尤收拾完郑秋,拍拍手看向噤若寒蝉的众人。
“俗话说得好,做老大的,一碗水得端平。我既然郑秋都这样了,你们是自己去床上躺好,还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向雨晴第一个躺到床上,麻溜的往嘴里咬了一截手腕粗的木棍。
“舍长,我准备好了!”她视死如归。
“看在你这么主动的份上,我给你留几个骨头不动。”
向雨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“谢谢舍长大人。”
李栀想跑,可是脚步刚刚一抬起来,一阵疾风扫过小腿一阵剧痛,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让我亲自抓人,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剩下几人就想到之前无数次逃跑被抓回来后的惨状,也心如死灰的躺到了自己的床上。
大家对视一眼,纷纷看见在对方眼中的麻木。
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恶霸囚禁在后院里的小可怜,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