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，气氛有些微妙。

“坐这么久飞机，这会儿饿了吧？”

“你想吃什么？”我笑了笑，看着她问。

“都行啊，随便吃点吧。”

张嘉文也笑着回应我。

把行李箱放好后，

我发动了车子。

最后。

张嘉文还是说了一家环境清幽的私房菜馆。

是从前张嘉文父亲挺喜欢吃的那一家。

熟悉的环境，熟悉的香味。

瞬间将我的思绪拉回到几年前。

那时，我们新婚燕尔，甜蜜幸福，对未来充满了期待。

可如今…物是人非。

“赵辉，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儿是什么时候吗？”

进了包间后，

张嘉文站在我身后。

声音低沉沙哑，像是在回忆，又像是在叹息。

我转过身，看着她。

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张嘉文走到我面前，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。

眼神迷 离，像是在看着我。

又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。

“你也瘦了挺多的…”

“算了不说了，点菜吧。”

张嘉文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变成了一声呢喃。

我怔怔的看着她。

vivi则拿过了菜单，询问我们。

“嘉文姐，赵总，你们看看点什么？”

vivi翻看着菜单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
“有清蒸鲈鱼、龙井虾仁、蟹粉豆腐…”

“嘉文，你还记得咱们之前喜欢吃什么吗？这家店你以前可是常客。”

我打断了她。

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尴尬的气氛。

“呵，怎么不记得？我那时候可是把你和这家店的招牌菜都吃了个遍…”

张嘉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，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。

“不像某些人，现在贵人多忘事了吧？”

我被她的话噎了一下，尴尬地清了清嗓子。

“怎么会，你爱吃的我都记得…”

“得了，别装了。”张嘉文白了我一眼，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。

“vivi，老样子来一份吧，其他的你看着点。”

vivi点了几个张嘉文爱吃的菜，又要了一瓶红酒。

“赵总，您看还需要加点什么吗？”vivi合上菜单，转头问我。

“不用了，就这些吧。”

我坐在张嘉文对面，看着她，试图寻找她脸上熟悉的痕迹。

好久不见，她好像变得更加成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