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漉漉的被人救下,感受着伤处钻心的疼痛,太后站在这漱芳斋里竟有种惶惶然的感觉。
当年碎玉轩被自己亲手点起的大火,终是烧到了自己身上。
老娘去了趟漱芳斋被烧成了真尼姑,听说还有毁容的危险,皇帝怎么也得去看一看的。
太后此时已经振作了精神,双目中的恨意和怒火慑人的很,见了皇帝便冷声质问:“如此这般,皇帝还不下旨将他们杖毙吗?”
说罢她又带了一丝嘲讽:“这样的罪责夷三族也是不为过的,怎么,皇帝还怜惜你那心爱的如懿,不忍如此吗?也是,如懿是如何的招人喜爱哀家怎么忘了?”
皇帝脸一黑:“皇额娘惊怒交加口不择言,朕可以理解,至于那两个奴才自然是要处置的,但不能是以火烧太后的罪名。”
不然这宫里的荒唐事不就瞒不住了?
用安陵容的话来说,这不是满京城的告诉不许给朕安生日子过吗?
母子俩不欢而散,但皇帝回去后仔细想了想,乌拉那拉氏做旗人做勋贵时都很不成器,如今单独并入包衣也不至于牵连太多旁支,不需要太过忌惮。
而那大鼻孔的自信小子,呵,难不成庆丰司还敢故意把牛羊都养死了不给他吃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