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！”

“谢武纯属于胡说八道，你信哥！”

鹿清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，一脸的不信。

“好了好了，今天不聊天了…”

秦川觉得这没法聊了。

“不嘛…”鹿清姿眨了眨眼睛，“我想听听你年轻时，和那个姑娘的故事！”

“这个就不说了吧！”

“我想听！”

“咳，那说说吧！”

秦川的脑海开始回忆，其实他真喜欢过一个姑娘，虽然结果很烂。

“知道哥后来为何去了城西吗？”

鹿清姿摇头，“谢大哥好像也不太清楚！”

“就是因为她啊，那年我9岁，沙城刚收复不久，我快饿死的时候…一女孩给了我一个馒头！”

“我觉得，她就是世上最美的女人…”

“她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，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…直到几年后我因为考试第一次落榜，心情难受！”

“就想去沙河看看，然后在城西意外看见了她…”

“从那天以后，我就经常去城西，打听到了她的家，她的名字！”

“她叫什么啊？”鹿清姿问。

“很普通的名字，刘兰心…她很善良，经常救济那些穷苦人…哥那时候觉得配不上她！”

“于是就开始发奋图强，可哥的读书天赋终究有限，没有考上功名！”

“后来呢？”鹿清姿很是期待后续的故事。

“算了不说了！”秦川的眼神微微泛红，点燃了一袋烟。

“哥…后面的事是不是不太好啊…”鹿清姿轻声问。

“嗯…”

“算了，说吧，反正都过去了！”秦川吧嗒抽了一口烟，烟雾缭绕中，死去的记忆在攻击他的灵魂，那是他一生的痛。

“后来，她嫁人了…”

“啊？”鹿清姿瞪大了眼睛。

“她过的不好，她丈夫是个帮派弟子，赌鬼…经常回来就打她！”

“我看不下去，暗中一枪结果了她的丈夫！”

“她在丈夫死的头七晚上，自尽了！”

说完，秦川满脸痛苦！

这是他一生难以遗忘的痛…他忘了这个时代女人的固执与贞烈！

“是我，害死了她！”

“她救了我，我却害死了她！”

“哥，哥！”鹿清姿安慰道：“这不怪你，你也是为了她好啊！”

秦川摇摇头，“鱼的快乐，只有水知道…鸟永远都不会知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