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她的面前展露出了那最原始的纯粹的兽性。

他就是要折磨她,要在她的面前亲手将她心底里那家庭的观念彻底地碾碎,因为这是多么的扭曲啊,他就是要让她亲眼地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自己这世上唯一的血亲,彻底地玷污和夺走她的一切。

他疯狂而暴虐地扑了过去。

而一切的折磨都仿佛没有这一刻来的剧烈,她的瞳孔和双眼中突然流出了晶莹的泪珠。

在这十几年的封闭与麻木中,她终于再一次地在那对她仅剩不多的心的践踏之下,恢复了那么一丝人性。

就像他说的。

那是仅剩不多的她心底里依然忘却不了的东西。

即便那些早已化作了泡影,但家就是家。

那一刻。

她那满是泪珠的双眼当中倒映着她的兄长,就仿佛曾经的那个摸爬滚打地只为能够团聚的女孩再一次地回来了,她用尽一切可能地开始反抗,但那颗心也早已经在这暴行中变得愈加的支离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