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赢诩之名。

周天汉脸上的怒意稍微缓和了些。

自己儿子几斤几两,他心中自是清楚。

对方有赢诩,那就输的不冤了。

云骁心生疑虑,不禁发问:“传闻三皇子哲善拢人心,剑客赢诩归他门下在情理之中,但三皇子与我们有约在先,怎会突然反戈?”

周天汉再三质问:“你可看清楚了那人是三皇子徐哲?”

周仲邑连连点头:“看清楚了,孩儿愿以这双招子作保!”

“哼!这三皇子恐怕一开始就想坑杀周族,怕是想将周军当成了他夺位的功勋呐!

周天汉沉沉叹息,对徐哲恨意陡增。

云骁附言:“周公,此事不得不防呐!”

周天汉颔首,又看向覃渊:“先生,周族起兵之事要失先机了,还请先生再赐良策!”

他周族与洛北各族筹谋多年,只为今朝。

覃渊轻撵佛珠:“二公子,你所说之事到现在,过去多久了?”

“不到一个半时辰!”

“来得及!”

覃渊目光一转,正色道:“周公、云兄,一切按照在下先前所言,即刻整兵,渡河夺矿,若那三皇子未离洛山,定在矿场休整,届时可取他首级,立下首功,至于那六皇子元,日后再说!”

周天汉抱拳:“那军中就有劳先生了。”

云骁同样拱手:“先生静候我等大捷而归!”

周仲邑见两人要亲自带兵渡河,心中大喜,也顾不上休息:“父亲,云叔,孩儿随你们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