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澜之笑容不减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这恐怕恕我难以从命。”

田立伟摇了摇头,仗着辈分,用教导的口吻说:“澜之,你不是我们云圳办公大院的班底,不懂我们的流程有多复杂,你们当兵的想法简单,不像我们每走一步都需要流程,不是你们舞棒弄枪的那一套......”

秦姝看向面带笑意,倚老卖老的田立伟,清冷眼眸闪过一抹恼意。

他说来说去,不就是拐弯抹角的说,谢澜之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。

谢澜之好脾气地笑了笑,一句话让田立伟变了脸色。

“田叔叔,在来的时候,我接到戚伯伯的电话,他老人家让我亲自把鸣威哥送回京市。”

田立伟眉心紧紧拧着,仿佛遇到棘手的事。

半晌后,他轻叹道:“这样啊,回头我跟岳父(姜老)说一声,这里面的事太复杂了,大家不要有误会,再引起矛盾才好。”

谢澜之幽静如深潭的眼眸盯着田立伟,知道他在心虚害怕。

田立伟的确没胆子动戚家的人。

可他这种放任为之的行为,无疑是那群暗害者的帮凶。

谢澜之微微颔首:“那我们就先告辞了。”

警局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