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苼说是他的发小,却堪比亲兄弟。
谢澜之做不到知道明知有危险,还要跟秦姝兜圈子,造成不可挽回的场面。
秦姝低垂的密长眼睫轻颤,舔了舔唇,干笑道:“我能知道什么,就是习惯谨慎一点,不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”
要说吗?
秦姝抓在军装上的手,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。
真说了,本就怀疑她的谢澜之,会不会继续刨根问底。
谢澜之垂眸盯着秦姝,把军装攥成褶皱的小手,心底大概猜到她为什么犹豫。
谢澜之用前所未有的耐心,仿佛能掐出水来的温柔嗓音,斟字酌句道:“阿姝,我们来做假设性探究这件事。
如果我是柳苼,你觉得想给我们找不痛快的敌方,会用什么样的手段,来给内陆的空军致命一击?”
“杀了你!”
秦姝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谢澜之眼底浮动出一抹幽光,唇角噙着笑意:“我所驾驶的战机,在做维护和保养的时候,都是经过严格流程进行的,绝对没有任何问题。
我还非常确定,一旦到达香江后,任何人都无法靠近战机做手脚,那他们该用什么手段,在没有任何责任的情况下除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