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很相爱,但是兰伯特王子并没有放弃继承权,也就说他不会公布恋情,否则就相当于弃权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谢澜之眸底精光微闪,眼底有一瞬爆发的亮光,差点把秦姝给烫到。
他没有问秦姝从哪得来的情报,只问了一句:“消息可靠吗?”
秦姝凝着气度矜贵的男人:“以性命担保,绝对可靠。”
这是在十多年后,信息传递发达后,才爆出来震惊世界的消息。
谢澜之扶了扶帽檐,将眼底情绪敛起,慎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秦姝抚摸着小腹,眼底浮现出一抹期待的柔情。
“活着回来,孩子不能没有父亲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
谢澜之走了,房门被轻轻带上。
室内一片静谧,秦姝的呼吸都轻不可闻。
过了片刻,秦姝忽地起身,赤脚踩在家里因为她怀孕,特意铺的羊毛地毯。
她走到窗边,看到庭院里谢澜之离去的背影。
宽肩窄腰,修长挺拔的冷冽身影,在夜色里如青松笔直。
谢澜之从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,背影毫不留恋,打开停在门口的车坐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