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了。

秦姝逐渐平复的心跳,骤然加速,仿佛要要从胸腔跳出来。

她不安地动了动,换来谢澜之深沉一瞥,“怎么了?”

难不成,事到临头又反悔了。

谢澜之表情无喜无悲,眼神狐疑地盯着秦姝。

迎上男人怀疑的目光,秦姝咽了咽口水,声音发紧地说:“没事。”

她就是有点害怕,产生了一丝退意。

秦姝想到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,谢澜之家世清白,除了绝嗣,的确是个无可挑剔的男人。

她鼓足了勇气,抬起莲藕般的手臂,圈着谢澜之的脖颈。

早痛晚痛都一样。

反正早晚要有这么一遭。

还不如安了谢澜之的心,免得跟冻龄婆婆一样,被强制爱。

是的,强制爱。

她的公婆年轻时玩得很花。

在那个年代就玩你逃我追,你插翅难飞的桥段。

谢澜之感受到搂着他脖子的小手,在轻微的颤抖,知道秦姝在紧张害怕。

他喉结快速滑动,抱着人直奔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