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融合妖虫后，会不会影响人的意识？”

“那是当然的，你杀过那些妖人的，应该有体会。他们邪恶又凶残，已经不能算人类了。”南宫青羊提起妖人，眼神和语气里满是厌恶。何况现在知道了，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什么妖虫，而是冥虫，来自地狱里的东西。

不属于人间。

更应当彻底铲除。

“你们有没有抓住过活的，研究过他们的变化。是本性如此，还是受到妖虫的影响？”

“你指的是......”南宫青羊一时没明白杨铮所指，对于妖虫，他们确实研究过，但研究的是实力，不是什么心理。

“我听说那些妖人，融合之前普遍都是些天赋很差，甚至无法修炼的，突然获得强大的力量，难免会心理出现变化，何况都经历过九死一生的残酷煎熬，也会无法自控。

我的意思是，他们这些性格的变化，是受妖虫影响了意识，还是过程影响了心理？”

“......”

南宫青羊表情更怪异了。

这都要去屠杀了，还在关心他们心理？

“咱兄弟之间，说话没必要客气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南宫青羊明显感觉杨铮话里有话，而且那表情也似有什么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