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这颗心就不安分了,时不时的想,想她到底是谁,什么身份,姓甚名谁家住何方,想见她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见了他心里头的声音,没几天,他就又见到了婉娴。
这次是在青木娄里,她给里面的姑娘送绢花,王正岩当时一手搂了一个姑娘正潇洒,冷不丁看见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,然后就松开了怀里的姑娘抓住了她的手。
他活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跟一个女人这么有缘分过,这已经不止是缘分了,这肯定就是月老给他安排的姻缘!
王正岩抓住她就问她叫什么名字,婉娴当时就慌了,想挣开他又没办法,急了就咬了他一口。
王正岩吃痛松开手,接着就见她兔子一样撒手就没,眨眼工夫已经跑到楼下。
他站在楼上对楼下的龟公大喊:“抓住那个女人,她偷了本少爷钱袋!”
楼下龟公很快就把人抓住了,然后把婉娴扭送上来见王正岩。
王正岩挥挥手让人都下去,婉娴不屑于看他,低着头宁愿数地上的地板有几道格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婉娴仿佛没听见,一言不发。
王正岩抬起她下巴:“本少爷问你话呢,叫什么名字?”
婉娴拿开他的手,敷衍着答:“没名字。”
“玩儿我?怎么会没名字呢?”
“有也不想告诉你。”
“为什么不想告诉我?我好像没招惹你吧?上次在酒楼少爷我还给你解围来者,你连一句谢谢都没有,今天还咬我,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?”
婉娴硬气道:“你不抓我我也不会咬你。”
王正岩摸摸脑袋:“我就奇了怪了,为什么你每次见了我都要跑,我是豺狼虎豹还是会吃人?”
婉娴看着他道:“你是官宦人家的少爷,而我生平最讨厌当官的人!”
王正岩就想,该不会她是什么因为官府误判或错判,家里有人惨遭污蔑最后被砍头,所以才从此厌恶当官的人吧?
可是以偏概全也不对啊,这种思想不正确,他得帮她改回来。
但是还不等她开口,婉娴又说话了:“说完了,现在我可以走了吗?”
“走?走哪儿去?本少爷遇见你的这几次,你先后做过厨娘跟绣绢花的绣女,几天换种活计也没个定性,本少爷怀疑你出现在京城动机不纯,你现在哪儿都不能去,跟我回家受审!”
婉娴退后一步:“就算要审我也应该是衙门来审,你爹是中书令,好像管不到这种事把?”
好家伙,连他爹什么身份都搞清楚了,王正岩现在是真的怀疑她有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