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自己才利用这点想到了扭转皇后看法的对策。
“你不为自己辩解?”皇后又问。
“儿臣不敢,无论错处出在何处,到底都是儿臣自己不谨慎。儿臣不敢将过错推给旁人,不然儿臣岂非成了只知逃避之人。”
没人不想要为自己辩解,可在这宫里就算是为自己辩解,也不能直说。
“嗯嗯。”皇后听了纾甯这话,倒是赞许地点了点头,“不错,倒也会说话,却也不一味忍气吞声。行了,帮本宫画花钿罢。”
“是。”
一个总是跟古装剧组的妆娘,怎么可能不会画花钿?纾甯很愿意用这样信手拈来的事情来取得皇后的欢心。
细笔轻轻勾勒,不一会儿,一个新奇的凤穿牡丹花样的花钿便是画出来了,那花钿虽小,却是细节一一刻画,更是显得皇后雍容大方,华贵万千。
“母后是中宫皇后,画凤穿牡丹最是相宜。”纾甯很真诚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