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迦刚要答话,纾甯又抢先说道。
“照理说,文迦姑娘累了一夜,本不该继续劳烦你的。只是我刚入宫,许多事情都不知道,还得靠你来帮衬,所以才不得不请你过来。”
纾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面庞白皙洁净,略施粉黛也是清丽美好。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没有脖子上的红肿印记。
“这脖子……”纾甯不禁蹙眉。
“娘娘,都是奴婢的不是。”文迦又开始像个复读机一样的请罪。
“行了,姑娘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。只是我如今这个样子,也不知道后日后能不能好,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给诸位娘娘请安了呢!”
文迦则是回答:“那娘娘……不若奴婢派人去传话,就说娘娘不适,后日不能去请安罢?诸位娘娘都是慈心人儿,定然不会为难娘娘的。”
“是吗?”纾甯问。
“自然。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都是和蔼人,娘娘若是顶着伤痕去,岂不是也是失礼么。”
纾甯只是由着众人侍奉擦脸梳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轻飘飘地来了一句:“我自然知道上头娘娘都是和善人。只是这还未到后日,安知不能好不好,再者要我做出这样目无尊长的事情,也忒大胆了些!上头若是怪罪,我也不好交代啊!”
绿茶之光,一直在发着,甚至这过了一夜之后,文迦还能腆着脸来明目张胆搞自己,这可就太让人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