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大臣满脸疑惑,这冷月姮要干什么?登闻鼓岂是随便敲的?
可大靖国律法有言,登闻鼓敲响必要直达天听,当堂解决。
靖武帝也很懵,这冷月姮不会是亲娘死了,魔怔了吧?
“传稷王侧妃上殿!”
冷月姮得到传召,理了理衣服,大踏步走进太和殿,穿过文武百官跪在大殿中央。
“臣女冷月姮拜见陛下!”
“你敲登闻鼓有何冤屈?”
“陛下,臣女要状告稷王杀害我母亲秦婵儿!”
“有何证据?”
冷月姮一改往日的严谨,小女子做派上身,这套她最熟了!
戚戚然落泪,“陛下,这还要什么证据?只有稷王觊觎指挥使的职位,不是他还能有谁?此前他多次向母亲索要虎符,母亲没给,这不就起了杀心了吗?”
杨阁老和邢阁老对视一眼,这丫头怎么变了个人,之前在醉仙楼里大义凛然,说出“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”这样的豪言壮语,那个冷月姮哪去了?
这作派一看就是个胡搅蛮缠的小妇人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没有证据就在大殿上攀咬稷王。
不了解冷月姮的人甚至想拿一把瓜子,坐看冷月姮的笑话,这可是太和殿,不是稷王府的后院。
庄严肃穆的太和殿,跟冷月姮的哭闹!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大胆!谁让你污蔑稷王!”靖武帝象征性的摆出了皇帝的架子。
“陛下,我敲登闻鼓就是怕您偏袒自己的儿子!我当初是瞎了眼才答应嫁给稷王,没想到他早就知道我是秦家后人!皇上,可要为臣女做主啊!”
“你说什么?”靖武帝瞬间坐直了身体,“稷王早就知道你是镇国公的外孙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