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你……”佟掌柜点指道，“经你这么一说，还真是我想错了。不过啊，这样都怪你……”

这锅一甩，林小婉就……

“嘿……这都能赖我啦？佟掌柜，您可不能倚老卖老嘿。”

这锅是不能背的。

佟掌柜身体向后一靠：“我就倚老卖老一次喽。就是你林小婉，把故事说的那么精彩，所以我一看，才会觉得平淡。没办法啊，你先是给我吃了糖，然后冲泡一碗并不怎么甜的糖水来，怎么能怪的了我呢？”

“我不给你糖吃，这书稿，怕是你都没兴趣要吧？”林小婉道，“再说了，我要一开始就给你糖水喝，等你都喝完了，那就什么时候了？您不是着急开疆扩土么。”

“是，你又有理了。”佟掌柜笑道。

随即把书稿收起，说道：“这书稿啊，我今日就让人拿去给夫人看。另外再命人抄录一份，送去姚家那书坊。甭管做的好与坏，毕竟是专业为生，这一册需要多少，如何装订还是他们来看，到时候再与你商讨。毕竟，那数以百万的字，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分章断节，感觉总是不好的。”

林小婉仔细的听，随后认真的点头：“嗯，按您说的做。”

“再有……”

佟掌柜说了两个字便停下，看着林小婉，面上挂着笑意。

林小婉会意，点头应道：“我知道，回去后我一定抓紧时间去写。您可以每过几日就差人去取。”

“取倒是不用。反正每几日你便要来一次的，到时候一并带来，有什么问题我也好跟你当面探讨。”佟掌柜的笑显得那么市侩。

林小婉做了个嫌恶的表情：“怎么，我还得亲自到场呀？”

“酒楼你总要过去的，说好的。”佟掌柜笑。

得，更市侩了……

林小婉突然有种自己把自己坑了的感觉。明明一个合作也就算了，现在倒好……好在是香皂不成了，要不然，不知道头要熬成多大。

这正想着呢，就听佟掌柜突然说道：“对了，还有香皂的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