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北山的话,陈学文直接笑了:“哈哈哈,好一个有罪推论。”
“我活着,我跑了,所以,就是我做的?”
“这么说来,赵旭也活着,事情还是在九头省,在他的地盘上发生的,那他的嫌疑岂不是比我更大?”
张北山:“陈学文,你知不知道,那天晚上旭少也喝了毒酒,也差点没命。”
“如果不是旭少的母亲生病住院,旭少阴差阳错地跑去医院,只怕他也遭了毒手了。”
“就这,旭少还洗了胃才保住命,而且这毒药还伤害到了他的身体器官,现在还在吃药呢!”
陈学文:“他洗了胃,他现在还在吃药,但他没死啊。”
“你没听说过苦肉计吗?”
张北山皱起眉头:“陈学文,你这样狡辩有意义吗?”
“南湘省的人都说了,这次的事情,就是你跟他们合伙弄出来的。”
“当事人自己都承认了,你还想栽赃旭少?”
“再说了,你跟南湘省的关系,我们又不是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