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这样对长辈的？”

方玉书再次啐了一口：“我说了，你不配当什么长辈！”

周青云怒道：“我跟着你爸南征北战这么多年，一路辅佐你爸走到这个位置，立下多少功劳。”

“就连你，也是我看着长大的。”

“我怎么不配了？”

方玉书冷笑一声：“怎么？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，自己心里没数？”

“非得让我明说吗？”

周青云气急败坏，怒道：“我做过什么了？”

“来来来，你给我说说原因，我哪里不配了！”

方玉书叹了口气：“老匹夫，本来我还想给你留点面子的。”

“但你既然不愿意保存这份体面，那我也就不客气了！”

说着，方玉书深吸一口气，冷声道：“周青云，你还记得你那个结拜兄弟王贵吗？”

周青云听到这个名字，身体不由一颤，声音也有些颤抖：“你……你提他干什么？”

“那是我的结拜兄弟，我……我当然记得了！”

方玉书缓缓点头：“记得，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