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厢看到郑氏,也是不由回想起了年少时候。
虽然心情不好,可还是挤出一抹笑容,跟郑氏打招呼。
“是后街的郑姐姐呀,难得你还记得我!”
周府住东安街头,郑家住东家街尾,都住同一条街,两家也是挺相熟的。
年少时,也算得上手帕交。
这会儿周氏跟郑氏打过招呼后,便披衣起来,来到桌旁陪着郑氏坐了,然后又吩咐下人泡了好茶,端来果子点心招待郑氏。
两人说说笑笑,把少女时期发生的趣事,也都说了一遍。
待两人关系十分缓和的时候,郑氏才小心地跟周氏提起。
“周妹妹,我今日来,一是想来看看你,二是……”
“为了何洛洛?”周氏笑容敛去,“我就知道,你要不是有事,早忘记我了!”
“怎么会忘记呢?”郑氏感慨万千地握住周氏的手,“我一回到贺州,就想来看望你了,可……你贵为知府千金,而我却已成了林州难民,实在没那个脸……”
周氏也是性情中人,嗔了郑氏一眼,又笑了起来。
“瞧你?先前没脸,这会儿有脸啦?洛丫头与你什么关系?你竟为了她特意跑这么一趟?”
郑氏便毫不隐瞒地告诉周氏道,“洛丫头的继父与我家男人,是结拜兄弟,另外洛丫头前些日子,还救过我二儿媳妇一命!”
郑氏简要地把何洛洛替刘灵花解蛊之事,告诉了周氏,然后我不解地对周氏说。
“我可不止一次见洛丫头用药,她的药,只要肯用出来,那绝对是有效果的。”
顿了顿之后,一脸郑重地望着周氏说,“周妹妹,洛丫头给你看诊的诊金,可全押在仁和堂,她若真想行骗,也不会犯这样的傻,一文银子没拿到,还牵连了仁和堂!”
周氏抿了口茶,思索道,“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不过我喝了洛丫头的药,的确没有怀上,这也是铁打的事实!”
她后来又请了两个大夫给她诊脉,的确是没怀。
既然没怀,那不是何洛洛的药无效是什么?
郑氏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,但她相信洛丫头,恳求周氏。
“周妹妹,这事肯定不像表面这么简单,要不你带我去见见洛丫头,让我问问到底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