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病有治了,有治了,咳咳咳!”马上交了六千两银子,把六瓶药宝贝似的装进包袱,随后边剧烈地咳嗽边离开了药堂。
六千两算什么,他的命六千两都不值吗?管他真假,喝了再说。
总归将死之人,但凡有药那必须是喝的。
外头围观的人们也是个个都呆愣住。
肺痨啊,骆大夫居然也接诊了?
还拿了药,六千两银子啊!
这种情况骆大夫要不是骗子那就是妥妥的神医!
不过大都怀疑骆大夫是骗子,收了多少诊金啊?这要是骆大夫跟马大夫是一伙儿的,拿着银子跑了那不是赚大发了?
都担心地议论呢,江公子打青楼出来了。
他满面春风,走路那个轻快啊,边走边兴奋地小声咕哝。
“有效有效,委实有效。我得给骆大夫去磕一个,要不是他妙手回春,我得当一辈子太监了!”
围观的人们满头雾水,江公子到底看的是什么呀!
下午五个诊号,只看了四个,有个病重等不及,都已经下葬了。
四人病患,一个不举,一个肺痨,另外两个也是打外地赶来治消渴症的。
整整忙了一天,何洛洛才把所有病患都送走。
且这些患者,个个都十分满意,心甘情愿地掏银子。
且还有些患者比如江公子,在药堂里转了一圈出来就直夸骆大夫神医,对骆大夫佩服得五体投地,甚至跪谢感恩。
一时间,骆大夫成了骆州城的风云人物。
除了骆大夫,还有何洛洛也成了大家伙儿议论的对象,她开了药给周氏治不孕症,也是仁和堂做的保,都等着看周氏吃药后的结果。
贺州城可真是热闹了,来了这么两个年纪轻轻,却医术神奇的人物。
一男一女,也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