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洛洛则是回答二丫说,“人各有所长,各有所短。我擅长妇产方面,骆大夫擅长疑难杂症,爹的脑疾估计只有骆大夫才能医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二丫有些失望地点头。
她也只是抱着侥幸,脑袋不比腹部,全是骨头,除非拿斧头劈开。
可脑袋都劈开了,人还能活?都是她易想天开罢了。
“既然不能治,那还站这做什么?赶紧回府吧。”赵嬷嬷态度粗暴地去拖二丫,“见天家在外头抛头露面,丢咱们周府的脸,像什么千金大小姐?”
“大姐三妹,小花姐姐,那我,我先回周府了。”二丫两眼含泪,一脸的不舍。
何洛洛心里也不是滋味,硬着心肠说,“嗯,你回去吧,到时我们再去看你。”
“不,不用来周府看我。”二丫忙摆手,“我机会出府来看你们。”
她在周府水深火热,吃馊饭,挨下人打骂,这样不好的日子,她不想大姐跟三妹她们知道。
这是她自己选的路,不想让别人担心。
可她的话,又换来赵嬷嬷狠狠几个眼刀子,“还想出府?真当周府是你之前待的乡下地方?好好待在闺房学女红,学刺绣,否则将来没人瞧得上,白吃夫人许多米粮。”
二丫不傻,知道周氏过继她不安好心,可听了这话,还是难过了一下。
爹和她,都是被利用的棋子罢了。
周氏利用爹生孩子,而她将来的亲事,也只有被周氏利用的份。
何洛洛看着二丫被赵嬷嬷踉跄地推着走,心里也不是滋味,二丫重感情,何大庆是曾经很爱她的爹,也不怪她做出这个错误的决定。
周氏也不知为何不孕,希望有治,如此才能救二丫脱离困境。
二丫和赵嬷嬷走了,围观的人们也就散去了。
因着绣品拿来做了赌注,也不需要摆摊售卖了,而此刻时候尚早,张小花便提议。
“洛洛姐,三丫妹妹,去我师傅家玩么?你们还从未去过。”
“好,那去吧。”何洛洛正无聊,便答应了。
三人一路闲逛到东安街尾,来到了郑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