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佳身体敏感到极致,能感觉‘水’顺着程进的手指在汩汩外流。
喉结翻滚,程进吞咽,确定罗佳也很想要他,身体已经准备好时,这才提枪上阵。
被填满的那刻,罗佳还是没出息的浑身蜷起,双腿用力夹着程进的腰。
程进被夹到不好动,顺势将她双腿往上一提,抬到自己背上。
罗佳后腰悬空,程进抽过枕头给她垫上。
他挺腰,每一下都像是从上往下,不光满,还深。
罗佳抓着他手臂,喊也不是,不喊也不是,青天白日,折磨死人。
刚开始罗佳咬牙硬挺,后来发现那是程进还没发力,与其说他在前戏,还不如说他在试探她的底线。
一分钟后,程进正式开餐,罗佳才明白谁是刀俎谁是鱼肉。
声音从压抑的,断续的蚊声,逐渐变成克制不住的,有节奏的呻吟。
酒店那晚的荒唐再度上演,那种明明已经在做,却像疯了一样缺失,想要更多的感觉。
不到二十分钟,罗佳就被程进送到那个陌生又迷幻的地方,有十几秒,她整个人都是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