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听信她一次,让少帅药浴下。
若是有半点不对,那就别怪他大不敬,先拧断少夫人那纤细的脖子!
王副官身手利索,很快就把微微打鼾的陆沉霄扛进了浴桶里。
“行了,后面的交给我就行。”
沈听晚摆摆手,示意王副官出去。
他点头要走,却看到旁边桌上,丢着一些药材,微微皱眉。
少夫人多开了药方?
是怕被人学走她的本事么?
真够谨慎的。
心里腹诽了句,王副官走出浴室,身形笔挺守在外面。
若是少帅有半点不对,他就能立即冲进去!
沈听晚听着脚步声并没有远去,无奈笑着摇头。
真以为他家少帅是盘菜,自己会吃进肚子里不成?
她懒得计较这些,走过去扒掉陆沉霄的衣服,让他趴在浴桶边上。
微红的药浴中,赤条条的陆沉霄宽肩窄腰,人鱼线流畅的线条在水中若隐若现。
罪过啊……
沈听晚的脸稍稍有些发烫。
她收回刚才的话,原来秀色可餐这个词,是真的。
这男人睡沉后,比清醒时更要诱人三分。
她随手在陆沉霄的脊背上捏了一把。
嗯,一如她想的那么坚实,手感棒极了。
可以施针。
收回浮乱的心思,沈听晚屏息静气,拿起银针,逐一刺在陆沉霄的头顶。
然后顺着后脊骨,又斜刺了几针。
颤巍巍的针尾,同频共振。
隐隐的,似乎有凤鸣之声。
一股看不到的清气,从陆沉霄头顶蜿蜒而下,与他肩颈和脊骨上的银针形成一只凤凰展翅的图腾。
这是沈听晚从古籍上学到的凤鸣针,虽说不能活死人肉白骨,却也不遑多让。
“唔……”
一股低吟,自陆沉霄鼻息间逸出。
门外站着的王副官顿时警惕地想往里冲。
手刚碰到门扉,又迟疑地收了回来。
毕竟少帅刚才那声哼的,怎么听,怎么像是……像清风馆里的婉转莺啼的小倌儿……
王副官可不蠢,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远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