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打定主意,陆沉霄找了个僻静的地方,晾晒好亵裤,这才转身走回东厢房。
他刚走,梅笙就脸色煞白地走了过来。
她伸手摘下陆沉霄刚晾晒的亵裤,紧紧攥在掌心,恨得满目狰狞。
昨晚她等了一夜,都没等到少帅来自己房里。
结果天刚亮,就看到少帅竟然自己在洗亵裤。
昨晚,他是被沈听晚给迷成了什么样子!
不要脸的贱货!
背上都挨了两鞭,竟然还能把少帅勾引的失了魂!
沈听晚,你等着,我绝不会就这么认输!
早晚有一天,我会牢牢攥住少帅的心,把你踩在脚底!
陆沉霄做贼似得把亵裤晾起来,就大步走回了东厢房。
房间里。
沈听晚正坐在梳妆镜前,任由瓶儿给她梳头。
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后背,柔顺光亮,就像缎子一样。
看到陆沉霄走进来,瓶儿刚想行礼。
他却摆摆手,“手脚麻利点,别耽误了我带少夫人去请安。”
“是。”
瓶儿立即忙碌起来。
沈听晚却有些意外。
这个大魔头不是走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
还要带着他去请安?
怎么,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?
她恍神间,瓶儿已经麻利地为她盘好了发髻。
“少夫人,好了。”
陆沉霄却走过来,摘下瓶儿插在发髻上的步摇金钗,换上了一根水润通透的玉簪。
清透的碧绿色,简单大气。
将沈听晚本就皙白的肤色,映衬的越发细腻。
就像是,覆盖在盈盈初雪下的,初绽梨花,无声倾诉着不识人间烟火的纯净。
那巴掌大的小脸上,如鹿儿般的眼眸晶亮如星,正含笑微弯着。
红润的樱唇噙着笑,左侧的梨涡似乎灌了烈酒,令人一看就醉。
她就那样婷婷袅袅地站起,宛如春日艳阳下,最温柔的风。
陆沉霄的语气都被吹拂的温柔了几分。
大手一把抓住沈听晚柔嫩的细腕,“走吧,别去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