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欣问，“是不会写了？”

小姑娘点点头。

抬头时陆欣已经拿过了她手里的笔，写下了最后一个字“恶”。

“好了。”

小姑娘睁大眼，开口道，“不是这个字！你写错了，你和二姐写的不一样！”

二姐？

丁府的二姑娘？

陆欣又写了一个字“善”，开口道：“你姐姐教的，可是这个字？”

小姑娘点头，“嗯嗯！就是这个！”

陆欣点头，“人之初，性本善。性相近，习相远。意思是，人刚出生的时候，本性都是善良的，也很相近。但随着各自生存环境的不同，受到环境的变化和影响，每个人的习性会产生差异。但我要教你的就是人之初，性本恶。性相近，德相远。”

曹嬷嬷听得一脸疑惑。

人之初性本善，这是三字经上的内容，她虽然没正儿八经读过书，但在丁府耳濡目染多年，也知道这句话。

这陆夫子怎么教的不一样呢？

听着小姑娘已经好奇的问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，你教我？你是我的老师吗？”

陆欣点头。

曹嬷嬷一见不得了，怎么能乱教三小姐，正准备制止陆欣，却听身边然夫人笑道，“芙儿，这位往后就是教导你书法的夫子，你需尊称她为陆夫子。”

“芙儿见过陆夫子。”丁芙极有礼貌的起身朝着陆欣一拜。

被陆欣扶了起来，“其实我也就读过些散书，夫子算不上。”

然夫人笑了笑，“哪里，夫子见识倒是远超旁人，将芙儿交给陆夫子，我放心。”

然夫人叮嘱几句后就让丫鬟留下，自己转身走了。

曹嬷嬷跟在然夫人身边好奇道：“夫人，那陆夫子真不是乱教？”

然夫人点头：“人之初，性本善，是育人。而人之初，性本恶这句话虽不在书本上，却也确确实实的教世，这位陆夫子不简单。”

她本来心头存疑，不打算用她。

但听到“人之初，性本恶。性相近，德相远”这句话后，她就改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