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附在她耳边,吹着热气,坏气的说,“让我憋这么久!到时候不把你绑在床上三天三夜不罢休!让你两张小嘴儿都酸!”
她忍俊不禁。
每次忍得不行的时候,这人都要说这些浑话。
她憋笑,最后还是放肆笑了出来。一声“你活该!”后,她靠在他怀里笑得前仰后合。
等到烟花放尽,后院再次浸在了渺无边际的黑暗中。
后院值守的侍卫,重新将灯点亮。
她靠在他的怀中,把玩着手中崭新平整的红包,问他:“你给我的这么新,怎么给月成的皱巴巴?”
“是个红包就行了!”
室外风大,他将她的衣服拢紧了些。
又说,“徽宜的不一样!给你的不仅是红包,还是我的心意!”
红包好看与否不影响它的价值,他给宋月成的只是一个红包,给宋徽宜的却是自己的心意。
这不一样。
宋徽宜又笑。
她今晚笑得很多,眼尾就没有降下来过,抬眸看向他时眼睛亮晶晶的,比刚刚绚丽绽放的烟花还要明亮。
她弯着眼笑,那双明湛湛的眸子甚至可以清晰的倒映出他失神的模样。
那双眼睛真好看,他着了迷,移不开视线。
沈聿青喉咙滚动,浑身亢奋起来,摁着她的后脑勺去亲吻她。
他几乎时在啃噬着她的唇瓣,舌尖坚定的直抵最深处。他的喉咙反复滚动,仿佛要将她嘴里的津甜全部带走。
分开时,她的舌尖还有些发麻。
“你吃了蜜饯,好甜!”
他亲吻她时,尝到了她嘴里蜜饯的味道。
“就吃了一颗蜜枣都让你尝出来了,你是狗吗?”她凑过去,踮起脚尖又碰了碰他的唇瓣。
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。
等到她退回去,他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,哑着嗓子笑道,“徽宜,我们岁岁年年如今日!”
他变戏法似的,一个盒子塞入了她的手中。
“还有礼物啊?”她低头看手中的长盒。
手中的盒子有点大,比普通的话本小上一些。她一只手握不住,只能握住边缘。
“打开看看。”他说。
宋徽宜便打开了。
看着盒子里的东西,她呼吸一滞。
是一条项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