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聿青搂着她的腰,脸颊贴着她的脸颊,偶尔偏头用唇瓣湿漉漉的擦过她的耳朵:“徽宜,你真是不好哄!”
他又说,“团长知道我的习惯,说找个女人给我玩玩,我拒绝了。徽宜,这是为了你!”
他和她邀功。
放在以前,但凡合他口味的,他都是来者不拒。
这次人站在他面前了,他只是抬了眼皮,了无兴趣。
宋徽宜睨了他一眼:“为我什么?你不睡女人我还要感恩戴德?”
白肃在前面开车,真觉得宋小姐非常勇猛。
她句句都在呛少帅。
更让他吃惊的是少帅!
宋小姐这样呛他,他不仅没有恼怒,还高高兴兴又凑了上去。
白肃想:“少帅是不是在憋着大招?温水煮青蛙!”
又暗自大惊,“宋小姐要惨了!她是惹得少帅心中有多大的火?少帅竟然要用这种招数了!”
后座的两人完全不知他的心思。
沈聿青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别跟我说这种置气话!特意为你带的!”
宋徽宜被他捏的脸疼。
他总是喜欢动手动脚,不是上下其手,就是摸摸她的脸颊,摸摸她的头发。
到地方的时候,宋徽宜才发现这不是闻喜路的洋楼。
门内门外没有一个值守的军官,这里出奇的安静。
白肃将车停在门口,先下车去推开了缠枝宝相花的铁门,才又上车将车开了进去。
停好车后,白肃下车将铁门再次关上。
沈聿青说:“徽宜,到了。”
“这里也是你的私宅?”宋徽宜下了车,四处张望。
沈聿青嗯了一声,将她带进了屋。
屋内没有人,但收拾的很干净,一看就有人定期打扫。
宋徽宜想,这个地方应该是不让外人所知的。
同样,这里没有军官值守,若是有敌人来了,那他们就是瓮中之鳖。
“你这人自大狂妄,太招仇,我觉得不安全。”宋徽宜如实说。
沈聿青敲了敲她的头:“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,什么时候让你出事了?”
不仅没出事,什么风吹草动都没有。
他指了指上面,意味深长,“要是有人来,暗卫会偷偷把他们解决了,除非他们光明正大的拿着炮弹把我房子轰了!”
越说越狂妄了。